“意意,今天我去看孩子了,醫生說安安恢復得很好,只需要在保溫箱里一個星期,馬上就能出來了。”靳寒一邊幫我擦著腿,一邊按摩,“等他出來,我們就一家三口團圓了,等你醒過來就給孩子起名字,現在孩子還沒上戶口呢。”
想到我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的兒子,我心里也覺得暖暖的,安安這個小名確實不錯,可大名呢?其實我爸和靳寒都比我有學問,我是想讓他們兩個起的,不過好像他們兩個都想等著我醒過來,可萬一我醒不過來呢?
我還是第一次想要醒過來,最起碼也要給我兒子起個好聽的名字才行,而且他到底是姓靳還是姓舒?怕是兩家還沒討論過吧?
“意意?你聽得到我的聲音,對不對?”靳寒的氣息撲面而來,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面前,“意意,你如果能聽到我說話,就動動眼球,我剛才看到你眼球動了。”
可能是我剛才思維太活躍了,不知不覺就動了眼球,可這會我真的是不會動了。
但靳寒還是不放棄,現在應該是半夜,他大張旗鼓找來了醫生和護士,再醫生再三確認下,告訴他我這可能就是生理反應,他仍舊不甘心,“你確定嗎?植物人不是也有可能有意識,但不能動嗎?”
“舒小姐還不是植物人的狀態,她......”醫生估計是被靳寒嚇到了,原本想說的話也不敢說了,最后只得訥訥地說出一句,“或許經常刺激患者,她聽到什么感興趣的事情也能醒過來,這都是未知數。”
未知數就等于不知道我能不能醒,可靳寒還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只要他在,我就別想睡覺。
“你家的公司又接了個大項目,你媽媽每天忙的不行,不過我看她氣色好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