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特助顯然愣了一下,有些不確定地重復:“安安名下的股權?”
我相信方特助是個聰明人,一定能聽出不對勁,索性孤注一擲,“對,孩子那5%的股權我有沒有權利處置?雖然靳夫人說是給孩子的,但我是孩子的媽媽,難道股權不算我的嗎?安安才幾個月?”
和靳寒結婚多年,我還是第一次這么理直氣壯說出靳家的財產是自己的,方特助這時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給出了回答,“您是小少爺的母親,當然有權利處置這5%的股權,小少爺還沒成年,所以股權已經記在您的名下,等他18歲成人,您就可以轉到他名下。”
電話那邊傳來了翻動文件的聲音,“您要不要我和律師再去確認一下?您是打算以股東名義參加后天的股東大會嗎?您應該已經受到邀請了。”
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,方特助不愧是靳寒的人,果然一點就透,他直接補全了我謊的漏洞,南瑜若有所思地看著我,眼里沒有懷疑,只有些不悅。
靳寒給了我兒子股份,還讓我參加股東大會,她當然不高興,可靳寒在不在意我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股權,她用槍用力點了點我,示意我掛斷電話。
我趕緊和方特助說道:“股東大會我不去了,我就是和你說一聲,那我先掛了。”
南瑜不耐煩地掛斷電話,意味深長地看著我,“股東大會?你也配?”
我不想和她成口舌之快,索性什么也不說,但南瑜此時已經信了我的話,她收回槍,讓人好好盯著我,自己則帶人回去準備股份轉讓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