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國幾個大企業關系都不錯,有了顧時嵩和孟欣欣的幫忙,尋找靳寒的人越來越多,可始終一無所獲,就連南瑜也不見蹤影。
顧時嵩擔心南瑜再對我出手,直接安排我出院,去了靳寒在m國的公寓,而靳家也派來不少保鏢隨時保護著我。
他的公寓很冷清,幾乎看不出人住過的痕跡,可墻上、書桌上、床頭柜上都有我們兩個以前的合照,這些照片都是結婚時,我硬拉著靳寒照的,很多照片中他都是不情愿的表情,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翻出了這些照片,還洗了出來。
看著照片里略顯年輕的我們兩個,我紅了眼眶,那時候我是熱烈地愛著他的,想過和他一輩子在一起,可上輩子的我死于得太不甘心,這輩子他又下落不明,冥冥之中好像注定了我們兩個不應該在一起。
我仔細描摹著照片中他的眉眼,這才發現照片里的他,從一開始對我的冷漠不耐煩,到后來眼睛里也有了一絲絲笑意,或許不知不覺中,他也習慣了我在身邊吧?
打開衣柜,靳寒黑白灰的衣服整整齊齊掛好,一絲不亂,而衣柜深處則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小盒子,每一個盒子上都夾著一個紙條,我拿過最上面的大象玩偶,紙條上寫著“to安安,希望你每天睡覺都能做個好夢。”
我又拿起一個盒子,里面是一個一對珍珠耳環,紙條上寫著“to意意,祝賀你當媽媽滿一個月。”
原來這些盒子里都是送給我和安安的禮物,我一個個看過去,每一個禮物都對應寫著一個紙條,看著看著,我的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了下來,我又拆開一個盒子,是一條藍寶石項鏈,看著項鏈吊墜,我突然靈光乍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