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m國毒品不少,只要靳寒上癮,和我結婚之后,我就會給他提供大量最純的毒品,讓他永遠快樂。”她頓了頓,聲音冰冷地再次開口,“但是舒晚意必須要當著我的面自殺,她死了,我才安心!”
她拿出手機,放在地板上,又找好了個角度,對著我嫣然一笑,“來,對著手機鏡頭把實話都說出來,說你是特意來阻止我和靳寒結婚,要殺了我們的,之前也都是你誣陷我,就是為了能繼續和靳寒糾纏,最后掌握靳氏,舒晚意,你說啊!”
最后她歇斯底里地喊出來,我明白,她已經離徹底瘋魔不遠了,“拿起槍對準他,說出剛才的臺詞,我就放了他,舒晚意!”
看著她眼底攀上血紅,又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,我知道我沒有退路了,索性拿起槍,指著靳寒,“我就是來破壞你和南瑜訂婚儀式的,你和她訂婚,我兒子還怎么繼承靳家?”
靳寒想要上前,卻被南瑜的人死死扣住,鏡頭里怕是也分不清這些到底是誰的人,而我始終拿著槍指著靳寒的眉心,“之前我發出的證據都是假的,就是為了污蔑南瑜,誰能想到你們兩個在m國還能相遇?這怪不得我!”
南瑜拿起手機,一邊拍手,一邊朝我走過來,“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,不過最后出演的這一幕確實精彩。”
她抽出我手里的手槍,裝好子彈,又將槍放在我手里,她將我的手舉起,槍口正對著我的太陽穴,“對,就是這里,一槍斃命,沒有任何痛苦,看我對你多好?不忍心你受折磨呢。”
我目光掃過拼命掙扎要起身的靳寒,還有笑得一臉得意的南瑜和她手里的遙控器,然后我在南瑜越來越興奮的眼神中閉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