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雖然之后給我發了微信,說工作忙,讓我不用擔心。
可我也不想坐以待斃,既然知道他一直都是護著我的,我也不可能眼睜睜這么看著,總要做點什么。
南瑜的手機別人不太可能拿到,國內網絡上的輿論也不是個國外追求者就能主導的,這一切肯定和南家脫不了關系,于是我算好了時間,直接打給了南明。
聽到我想讓他打聽南家到底是誰在推波助瀾,還有m國南瑜追求者的事情,南明果斷拒絕了,“舒小姐,抱歉,這事我不會參與。”
我都想到了他一定會拒絕,因利而聚,現在我和靳寒都在風口浪尖,他則是南家m國公司的管理,怎么會管我?
可我也有他不得不管的理由,“南明,你之前幫過我,你不會以為我沒有留證據吧?南瑜死了,我聽說她手里的幾個項目都被其他公司截胡了,南家真不會有人怪你嗎?”
聽到電話那頭粗重的喘氣聲,我繼續威脅,“你是靳寒一手扶持上去的,你以為靳寒倒了,你一個沒有靠山的私生子還能在m國立足?南明,你該知道你和誰是一條船上的。”
果然,我的話還是起了作用,他語氣不善,但到底妥協了,“舒晚意,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,最后一次!”
電話被他快速掛斷,但不到半個小時,我就收到了他發來的資料,原來南明一直關注著南瑜的動態,幾年前開始就在收集南瑜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