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晶兒剛才和我說了,之前她都沒和我提起過,如果她早點說,我會第一時間回來。”鄧毅揚的語氣沉重了起來,“那個向晴,已經和靳寒確定了關系嗎?”
我聳聳肩,“不知道算不算確定,但是大家都心里清楚,他們不算清白。”
鄧毅揚眼神里透出一絲對靳寒的怒意,“既然他和向晴不清不楚,又為什么在離婚后糾纏你?我還以為他后悔了,看來是我想多了。”
本來就是他想多了,我釋然地笑了一下,“無所謂了,事情已經翻篇,我和他橋歸橋路歸路,不是正好?”
鄧毅揚聽著我的話,眼里卻沒有喜悅和認同,反而是略帶憂傷地看著我,“真的嗎?一點都不難過了?聽說那個向晴之前還搬進云水庭,那里是你和靳寒的婚房,意意,在我面前不要強顏歡笑。”
如果我沒重生,那我此時肯定是百分百的強顏歡笑。
但是重生了一次,我的笑容起碼真誠了三分之二,只剩下三分之一,出于唏噓和遺憾,又或者是后悔。
“我真的沒有強顏歡笑,很多東西不能強求,想開了就都好了。”我認真地答道。
鄧毅揚仔細地觀察著我的眼睛,察覺到我沒有撒謊后,他臉上才終于露出了笑容,“好,我就怕你是在假裝堅強,不管發生什么事,你還有父母,還有晶兒她們一群好朋友,還有我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我的余光就看到了周晏禮。
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鄧毅揚的話,但是他在離我們大約三四米的距離時,停了下來。
他一個心血管科的醫生,跑到婦產科來干嘛?替班范圍這么廣泛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