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鄧晶兒無語地看著空蕩蕩的病房門,好一會兒憋出一句,“早知道就把東西扔出去。”
“你看在陸璽誠的面子上,也不能這么做,就當是一個普通朋友送的吧。”我無奈地安慰道。
鄧晶兒哼哼唧唧,“我沒罵他打他,已經很給那兔崽子面子了,換做以前,我非得把我多年的文化素養都發揮出來!”
這倒沒錯,起碼今天鄧晶兒沒有化身斗雞。
我將帶來的營養餐交給了鄧毅揚,讓他監督鄧晶兒吃完,然后我便先回去吃中飯了。
剛回到家,我就發現家里來了客人,是一個年紀和我爸差不多的男人,最重要的是,桌子上還擺著一些我之前閑來無事的畫作。
“意意,你回來了,來,這是你章修前叔叔!”我爸滿面春光,似乎是喝了一點小酒,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,樂呵呵地朝著我說道。
我不認識那個男人,但還是乖巧禮貌地過去叫一聲,“章叔好。”
“好,好啊!”章修前看著我,和我爸一樣都是滿面紅光,不出我所料,桌子上還擺著兩張小酒杯,和一瓶酒,估計是小酌了一會兒了,下酒菜都已經吃的差不多。
在我爸的介紹下,我才知道這位章修前是他大學時期的同學室友,兩人大學時交情很好,但是畢業后分道揚鑣,除了電話聯系,現實中多年未聚。
章修前一直在國外從事美術行業,擅長山水畫,我爸不知道出于心里,屁顛屁顛地把我從云水庭帶回來的幾副畫給拿了出來,非要人家指點一點。
說實在的,我修的是音樂專業,對美術雖有一點點興趣,但是從來沒有認真學習過,只不過是靳寒那時候嫌棄我的大提琴吵到了他的耳朵,我找不到其他的消遣方式,便自己買了一些畫具打發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