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既然你們這里今天沒有,那就不要了。”我的目的已經達到,所以有沒有薏米紅棗糕我已經無所謂了。
說完我便離開了這家店,回到車上后,我猶豫再三,還是將剛才那份錄音發給了陸璽誠,雖然會給他造成比較大的打擊,但是我不想他被蒙在鼓里。
發完了錄音我準備駕車回工作室那邊,可是靳寒的身影已經來到了車邊,他這次學聰明了,知道敲車窗我不會開,所以直接給我發了一條信息:鄧晶兒早產是不是和傅杰向晴有關?
哎呀,這人難道忽然清醒了?
我真是深感意外,打開車窗后,我開門見山地問,“靳寒,你對于這件事什么看法?”
“哪件事?”結果靳寒的回答讓我大失所望,難道不是來談傅杰和向晴的罪孽?
“你不是來和我說晶兒早產的事情嗎?”我反問,已經做好了關窗離開的準備。
靳寒的眉頭肉眼可見地擰緊了幾分,“能確定她早產是因為那盒糕點嗎?”
我聽到這句話就想要下車,狠狠給靳寒一耳光,鄧晶兒現在是他好兄弟陸璽誠的老婆,而且生孩子的事情人命關天,他的話卻充滿了質疑。
鄧晶兒在保胎的情況下,每天都在吃一些容易刺激子宮收縮的糕點,絕對會有影響,我哪怕不是醫生,都能保證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