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,“好的。”
見我這么乖巧,我爸和章修前露出了欣慰的神情,我則是找了個理由上樓,不想再待在這里。
——
我在臥室里差點睡著的時候,鄧晶兒打了個電話給,“意意,靳寒的腦子治好了?”
“什么?”我有些反應不過來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聽陸璽誠說,他決定不再糾纏你了,還把嚴遲鈞的事情也給解決了,這不是腦子治好了是什么?”鄧晶兒驚訝地反問。
我沒想到陸璽誠竟然直到今天才告訴鄧晶兒這件事,我也沒打算刻意地去跟她們幾個解釋這件事情。
不過按照鄧晶兒的說法,這么聽起來確實是像靳寒脫胎換骨了。
我笑道,“對,所以這個年過得很不錯,我馬上就要步入美好的新生活了,替我開心不?”
鄧晶兒在手機那頭笑出了鵝叫聲,都不用她回答,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為我開心。
不過她還給我帶來了另一個消息,就是靳寒將嚴遲鈞是商業間諜的事情發布了出去,在國內任何一家公司,都不可能再錄用嚴遲鈞,誰要是和靳氏對著干,自然是要承擔后果。
而嚴遲鈞不足以讓任何一家公司冒那么大的風險,所以他在國內應該待不下去。
這是他活該,我冷笑了一聲,“他確實不應該待在國內,但是他不得不待在國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