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個人的熱情招待下,我在靳寒的對面坐了下來。
桌子上沒什么東西,就一些紅酒以及一些精致的點心,還有一些淡淡的煙味混合在其中,此時桌邊就我一個女人,我感覺有些不自在,但是靳寒坐在對面,沒有任何的反應,只是和身邊幾人聊著天。
“舒小姐,最近還好嗎?”剛才招呼我入座的男人,長大有點胖,說起話來總是帶著笑,但是那種笑讓不太舒服,大概是我想多了。
以前在我爸媽的庇佑下,我不管公司的事情,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交際應酬,除了沒有辦法的時候出席一些宴會,這種看起來比較私人的酒局,我參加得很少很少。
尤其是直覺告訴我,這個酒局有點問題,因為這群人看我的眼神十分的奇怪。
“還好,謝謝關心。”我謹慎又客氣地回復了一句,同時眼神再度望向了靳寒,因為今天是他帶我過來的,他和這群人比較熟悉,需要他起到一個主導作用,而不是我。
可是他就像是和我不熟悉一樣,視線幾乎都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過,偶爾掃過我身上,都是直接帶過,并沒有任何的停留。
他這個反應,讓我心里一涼,剛才進來時那種不安的預感,又冒了出來。
該不會是鴻門宴吧?
“你家出的事情我們都知道,其實我們和你爸之前,在工作上都有些交集,大家算是朋友吧,他出了這樣的事情,我們都是很心痛的,也相信他絕對是被冤枉的,所以今天大家才聚在一起,一起想想辦法......”那人說著,就將我面前的酒杯里,倒了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