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靳父靳母在的時候,就叫我全名舒晚意,有靳父靳母在,就給我全名后面加個“姐姐”。
寧清怡改口還是挺快的。
靳母笑了笑,點點頭,“嗯,晚意說的不無道理。”
那就是她寧清怡說的完全沒道理。
寧清怡沒在靳父靳母那里討到巧,干脆也就閉嘴了,然后開始拿著手機噼里啪啦打字,不知道是在和誰聊天。
靳母也知道,有寧清怡在,她是不好和我多說什么的,于是她起身招呼我,“晚意,我朋友給了我一塊翡翠,你不是以前有個朋友也是做翡翠生意的嗎?你來幫我一起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我沒有拒絕,起身跟著她上了樓。
到了樓上以后,靳母便拉住了我的手,滿眼都是心疼,“晚意,這段時間你吃了不少苦吧?比以前還瘦了,氣色怎么也那么差?”
我氣色這么差,大概率是因為昨晚上酒喝多了。
“我沒事,阿姨。”我搖搖頭。
“唉,你家的事,其實我和你叔叔一直想插手,但是靳寒答應了我們,他會處理,還有另一個原因,我說出來你別生氣。”靳母觀察著我的神情,試探著說。
“您說。”我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