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我還在想,他剛才那個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,會不會是我誤會他了,結果他這幾句話,讓我心里的疑惑消失了,可以確定就是他派人做的。
今天來這里,果然不是單純地為了給我“報喜”,而是來看看我有沒有后悔。
心里最后那點遲疑消失了,我不應該對靳寒抱有這種希望。
我閉上眼睛,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淡聲說道,“我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?媽的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?我——”靳寒又動怒了,語氣變得煩躁起來。
而這時另一個聲音打斷了他,“靳寒,你不是和南瑜要訂婚了,怎么還來看前妻啊?”
那吊兒郎當開玩笑似的聲音,正是顧時嵩。
我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,努力地望向門外,果然是顧時嵩,他穿著一件五顏六色亮瞎眼的花花襯衫,但是莫名其妙就是很帥,充滿了時尚感。
和一旁穿著黑色襯衣一絲不茍的靳寒,形成鮮明對比。
靳寒看到顧時嵩后,神色陰冷,“我和南瑜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。”
他沒有否認,而是要顧時嵩別操心,那就是說明他和南瑜這一次真的要訂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