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本就沒有陷阱,到底在等什么?”
眼看著此行的目標就在眼前,卻蹲守在這里不能動,蔣文良極其不耐煩。
云窈指向那邊的草藥,跟他們說了麻線和山頂守兵的事。
蔣文良心底始終都有個疑惑,他語氣不怎么好:“你來過?”
云窈搖頭:“沒有。”
她怎么可能來過東渠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?難道你是東渠的探子?”蔣文良連珠帶炮的問。
路線‘他’知道,哪里有巡邏兵,哪里有守衛,就連東渠邊關軍營里布防的規矩這人都知道,這讓他不得不懷疑此人到底是什么來歷。
王統領推了他一把,低喝:“你過分了啊!怎么還把云公子扯到東渠的探子上了??”
常平和陶磊軍職沒有蔣文良高,不敢說話,卻也用一雙雙譴責的目光看他。
蔣文良冷笑:“云公子云公子,叫的怪親切,相處這么久,連‘他’叫什么我們都不知道,同為男人,卻甘心屈居在男人的身下,誰知道‘他’到底揣著什么目的接近將軍的??”
“現在連你們都被‘他’蠱惑了,小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霍巖青聽不下去了,沉聲道:“蔣總領,我勸你最好不要把話說的這么滿,不然......”
蔣文良懶得跟他們廢話,拎著背簍起身:“你們信‘他’,老子不信,老子這就去挖草藥,回去救將軍和百姓們!”
叫田生的萬夫長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。
眾人攔不住,只能去看云窈:“云公子,山上具體有多少人?”
很多人都在帳子里,她看不見。
觀世只能看見外面的東西,如果是四面八方都被遮擋,就看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