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思煙接到他的眼色,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,跪趴在那里,手掌心慢慢出了汗。
就在氣氛沉凝時,慕霆淵突然哼笑一聲,漫聲道:“既抓到了真正陷害本王的人,你們還跪什么,起吧。”
魏太守松了一口氣,但沒敢真站起來,而是道:“讓慕王受了此等冤屈,是臣失察,臣也有治下不嚴之過。”
“還望慕王能給臣一個贖罪補償的機會,若您不嫌棄,從今往后,臣愿意以慕王您馬首是瞻!”
為賠罪,魏太守包下薊州內最大的戲院,邀慕霆淵等人前往用膳賞戲。
他們先行一步親自去戲院安排。
等人走了,馬忠疑惑的問慕霆淵為何不收拾他:“此人兩面三刀,說的話一句都不可信,將軍可千萬別信他會真的對您忠心。”
慕霆淵右手隨意的搭在座椅扶手上,食指根輕輕蹭著佩戴在拇指上的犀角扳指。
聞,淡淡道:“我知道。”
比起馬忠擔心他被騙,胡碩之一眼就看出他有另外的目的。
“將軍留著此人,可是有什么打算?”
慕霆淵抬起眼,掃視眾人:“你們就沒想過,當初疫病是怎么從晉州傳到薊州的?”
在座眾人對視一眼,皆有些驚疑。
兩州離的近,百姓來往流動大,況且疫病本來就是一傳十十傳百,他們當時并沒懷疑過。
王鴻道:“難道其中還有什么隱情?”
蔣文良想了想,說:“現在回憶起來,確實有些疑點,百姓們也就罷了,軍士們平時不能出軍營,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染上疫病?”
慕霆淵冷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