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太守撲通跪了下來:“慕王殿下,小女的清白身子既然已經給了您,臣不求別的,哪怕您收她做個通房,總比讓她沒了命強,她是臣的義女,臣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啊!求殿下開開恩吧。”
他邊說邊行大禮,辭字字懇切。
除了胡碩之,聽到這里終于聽明白的馬忠等人一臉震驚,瞪大眼看看那邊尋死的女人,又看看他們身前的慕霆淵,俱都目光驚疑:我靠,我錯過了什么?!
慕霆淵不吃他那套,方才下床時他只來得及披了件大氅,他理了理衣襟,慢條斯理道:“本王就是不收,你讓她要死趕緊死。”
聽了這話,魏太守趴在地上差點慪血。
幸虧這是假的,魏思煙也不是他親女兒,如若不然,遇上這么個油鹽不進又仗著位高權重的蠻橫主兒,他不得氣的去撞墻?
他想的很好,慕王手握大軍,在南夏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
而自己這個義女容顏姣好,難得的是還有些心機手腕,只要進了慕王府,不愁沒有前途。
她爬的高,他這個義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。
晉州距離京都那么遠,又靠近邊關,窮鄉僻壤,沒什么油水能撈,太守的位置他早就坐膩了。
只要義女能上位,他背靠慕王,在整個南夏都能橫著走。
就算她惹了慕王不悅也不要緊,反正只是義女而已,舍了就是,他將她養這么大,也是該她報恩的時候了。
魏思煙看看魏太守的背影,暗自咬牙,狠了狠心,便真的將脖子吊上去。
丫鬟驟然爆哭起來:“小姐!小姐不要啊!”
魏太守也配合著哭。
求沒用,那就只能威逼了。
他喊道:“慕王殿下!您毀了臣義女的清白,如今又翻臉不認,您這樣仗勢欺人,在薊州作威作福,難道就不怕臣寫個折子告到圣上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