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福子在后面踹了那小太監的腿彎一下,就將他踹的跪倒在地,同時松了手,好讓他回話。
出恐嚇道:“王爺面前,給我老實點說話!”
小太監砰砰的磕著頭:“求王爺明察,奴才什么都不知道,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求王爺明察啊!”
慕霆淵沒說話,沖德安微微抬了抬下巴。
這是懶得多說,讓他看著辦的意思。
德安會意的彎了彎腰,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監:“你說你什么都不知道,那為何看到咱家就跑?你慌里慌張的難道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,心虛嗎?”
小太監磕頭的動作一滯,隨后小心的回道:“小的先前不是要跑,只是想起外面還有差事沒辦,至于驚慌失措......”
他低下聲音,有些窘迫的說:“真是冤枉啊,小的只是看見安總管您大駕進了茶室,太驚訝罷了。”
德安手里拂塵往他頭上抽打一記:“要死的兔崽子,王爺在這,說什么大駕?!”
小太監瑟縮著,像是才發現自己用詞不當,又是沖著慕霆淵的方向一陣磕頭:“奴才知錯奴才知錯。”
就在這時,陳媽媽仔細脧了那小太監兩眼,出聲道:“這不是這兩日給庶妃娘娘熬安神湯的小卓嗎?”
慕霆淵掃了眼她,沉聲開口:“怎么回事?”
陳媽媽磕了個頭,回稟道:“連著許多日,娘娘都睡不好覺,老婆子傳了醫士過來,醫士說、說娘娘是憂思過重導致入睡困難,便開了些安神藥。”
好好的人為何會憂思過重呢,陳媽媽在說到醫士的診斷時,停頓一下又隱晦的看了眼慕霆淵。
眾人便懂了,就像她先前說的那樣,這是想王爺想到思念成疾了。
趙夫人和李夫人心情復雜,帕子在手里攪個不停。
想看看王爺是不是露出心疼的表情,再不濟,也會對庶妃娘娘多出幾分憐憫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