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若若在司徒家并不算受寵,以后最大的可能就是聯姻,給司徒家換來更大的助力。
不過司徒卿曾經和喬思沐提過一嘴,說他這個堂妹其實也有一點本事,如果只能待在家里等聯姻,就太浪費了。
看著司徒若若臉上還沒褪去的慌張,喬思沐將她帶到自己的車上,給她拿了件外套披著,再給她倒了一杯熱水。
“謝謝沐沐姐。”司徒若若立馬緊緊裹著外套。
等司徒若若的情緒穩定下來了一些以后,喬思沐才向她問道:“為什么你會在這里?”
說起這個,司徒若若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了一點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,眼淚也忍不住不停落下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明明前幾天她還在家那邊和自己的閨蜜在逛街,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暈了過去,再醒來時,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,和很多女人一起被關在籠子里。
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有女人被抓出去,被脫。光了衣服,再套上那幾塊擋不住什么地方的布料。
要是識趣的會伺候人的還能被打扮得好看一點。
可要是不愿意屈就的,就會被狠狠教訓,被當著所有女人的面以最屈辱的方式折磨至死。
至于那些被送出去的,幸運的能被貴人看中,能享富貴。
稍微好一點的乖巧的,雖然沒有貴人帶走,但也能算是好好活著,因為還要等待迎接下一波“貴人”。
不幸運的,要是遇上一些變。態的貴人,被生生玩死,又或者不配合的也會被折磨至死。
司徒若若哪怕在司徒家算不得受寵,可好歹也是個千金小姐,以前半點苦都沒受過,更何況面對這些殘忍至極的事情?
喬思沐簡單安撫了一下以后,下車給司徒卿打了個電話。
“沐沐?怎么了?”司徒卿問道。
喬思沐將司徒若若遇上的事情簡單說了下。
司徒卿大驚,而后問道:“她現在還好嗎?”
喬思沐看了司徒若若一眼,說道:“明面上看著還行,但心理上的創傷就不好說。”
“我過來將她接回去。”司徒卿當即說道。
他雖然和這個堂妹沒有太多兄妹情,不過她好歹也叫自己一聲哥哥,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已經沒幫上什么忙,但至少也該將她帶回家。
喬思沐說道:“這邊也不太平,你也別再跑一趟了,我到時候告訴你航班。”
“好。”司徒卿沒有拒絕。
自從上一次宴會上喬思沐當著那么多人落了司徒老爺子的面子,這段時間司徒家也不太安分,而和喬思沐關系很好的司徒卿首當其沖,既要處理喬思沐集團的事情,也要應付司徒家的那點破事,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瓣用。
結束通話,喬思沐正要上車,卻看到蔣字彥帶著一群人朝她走來。
“喬教授今晚不是沒空?怎么在這里?”蔣字彥似笑非笑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