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幽幽地嘆道:“爹爹直到現在還不懂我,我早說過,我沒有怪您,您是我爹爹,您做什么都是應該的。”
徐正漠直視著徐情的眼睛,平靜道:“你恨我,只管殺了我解恨,然后找個僻靜的地方安度余生,何必要去招惹顯圣公?”
他頓了頓,又道:“你畢竟是我的骨肉,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......”
他這話說的是肺腑之,徐情如何聽不出來?!
她愣了愣,忽然仰起了腦袋,將讓即將落下的兩滴淚珠流回了眼眶。
她啞著喉嚨道:“要是當年爹爹能這樣跟情兒說上一句話,又何至于有今日?可惜一切都晚了,回不去了。女兒既然決定開始這一切,就只能把它做完。”
說完這句話,徐情不再去看徐正漠,起身離開。
隨之,童姨娘和歐陽公子戰戰兢兢地進了屋。
竹林內,陶成鑄正端坐在石桌前,乖巧得像個孩子。
此時屋外傳來徐情的吟吟笑語:“陶叔叔,讓你久等了。”
陶成祿忙不迭地起身,眸子瞬間炙熱,口中道:“大小姐。”
徐情徑直走進了竹屋,便聽屋中一個聲音道:“進來吧。”
陶成祿吞了吞口水,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了竹屋,很快屋內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。
“賤狗,去把侄女兒的木屐叼過來。”
“汪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