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有人知道那晚發生了什么,但是唐恩令眾多名醫束手無策的怪病忽然就痊愈了。
城主府一切恢復如常。
季博灣百思不得其解,一再詢問唐庸如何解了鄭云貞的困境,唐庸只是笑而不語。
很快便是扶小玉與常興旺成親的日子,林澄給徐情和徐阿咔另外安排了一處居所。
由于徐阿咔的關系,新居比之扶小玉的宅院毫不遜色,姐妹二人都很滿意。
姐妹倆剛安頓下來,羅意便登門拜訪。
吃過飯后,徐阿咔找了個借口早早回房。
她現在可懂事了,不想杵在兩人面前礙他們的眼。
徐情將羅意領到了書房,分別了幾日,羅意已是相思入骨,有這單獨相處的機會,自是求之不得。
彤兒奉上茶水后,徐情道:“大哥這幾日都在軍中?”
羅意抿了一口茶,點頭道:“正是。除了行軍布陣我也不會別的了。”
徐情看了羅意的眼睛,忽然道:“大哥曾手握重兵,如今卻是初來乍到,難免不習慣,若是受了什么委屈,可千萬別往心里去。”
這話正說在羅意的心坎上,他曾經指揮數萬人攻城略地,在軍中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
如今進了唐家軍,卻沒有一官半職,只是每日隨普通士兵操練,其中巨大的落差感可想而知。
但是有了徐情這話,再大的委屈他也能忍受了,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總有出人頭地的一天。
他笑道:“情兒放心,我尚不熟悉軍中情況,暫受冷待也是正常的,我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徐情微笑道:“能屈能伸方為丈夫,我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