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陣哄堂大笑,笑完后,林澄慨嘆道:“原本以為二爺只會領兵打仗,可自從入主流火城后,搞出了餐票布票,思想政治課,百姓公社這些聞所未聞的東西,不僅收容了近三十萬難民,還將流火城治理得井井有條!二爺可否告訴我們,你這些點子都是從哪里學來的?”
眾人也都好奇地看向唐庸,說他只會領兵打仗未免有失偏頗,畢竟他對火器的見解也是舉世無雙。
而他治理流火城的一系列手段,更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他今年才不到二十五歲,當年北抗匈奴前,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國公府棄子而已。
回京后也只見他沉迷于溫柔鄉中,真不知他這些學識是哪里來的。
唐庸被眾人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,但他還是很自豪地道:“跟一位偉人學的。不過我連他的皮毛都沒學到。”
一位偉人?
連他的皮毛都沒學到就這般經天緯地,那位偉人該有多厲害啊!
眾人還要追問那偉人是誰,唐庸卻是不肯開口了。
過了一會,謝玉忽然道:“探子還帶回了一個消息,二爺看是不是要留心一下!”
唐庸好奇道:“什么消息?”
謝玉道:“五方城出現了不少番邦人,舉止服飾,生活習性都大異于我華人。”
唐庸詫異道:“番邦人?有多少?”
謝玉道:“恐怕已有近千人,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進入北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