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床鋪已被鮮血染透,不斷有血液滴滴答答滲透床鋪落在地板。
這情景已容不得唐庸多說一句話,先是點遍阿爾伯茲周身大穴,為他止血,隨之立刻以內力為他護住心脈。
泰安顫聲道:“怎么樣?阿爾伯茲,他還有救嗎?”
唐庸臉色無比凝重,他道:“救是能救下來,不過......”
泰安急道:“不過什么?”
唐庸嘆了口氣道:“四肢之疾倒無礙,只是他的頭腦受創嚴重,即便可以康復也需小心調整,可如今他失血過多,無法滋養頭部......就算治好,恐怕也要留下終身殘疾!”
泰安的嘴唇都在發抖: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唐庸嘆了口氣道:“就是說,以后阿爾伯茲智力方會有障礙。”
泰安不死心道:“什么障礙?”
唐庸看了他一眼,道:“他治好也是個傻子了?”
蕭玉霜忍不住道:“是不是那種眼歪嘴斜,還不停流口水的傻子?”
唐庸:“......”
聽到這話,泰安的臉色也是瞬間蒼白的可怕,他閉了閉眼,忽然仰天怒吼道:“巴迪亞!你好歹毒的手段啊!”
唐庸留下房中給阿爾伯茲療傷,直到傍晚替他穩住了生機。
蕭玉霜和泰安一直守在旁邊,見唐庸起身,都迎了過來。
兩人齊聲道:“怎么樣了?”
唐庸道:“命保住了,要想行動如常,還得下些功夫,至于其他......我剛已經說過了。”
泰安心碎欲滴,他搖了搖頭,長嘆了一口氣道:“阿爾伯茲是族中最杰出的勇士之一,圣子大人對他寄予厚望,沒想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