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安怔了怔,道:“薩勒沒跟你說嗎?”
隨之拍了拍腦袋,苦笑道:“是了,就算她跟你說了,你也聽不懂!”
蕭玉霜好奇道:“在哪開全族大會?在城里還是你們的庫爾族營地?”
泰安道:“阿胡城,今日我們族中頭領都會聚集在那里。”
這時圣子跟泰安小聲說了句什么,泰安恭敬地應了一聲。
泰安便道:“我們該出發了,路上還需要不少時間。”
“等等!”
蕭玉霜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,阿胡城她聽沒聽過,現在爸爸又不在,她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?
泰安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“......沒什么。”
罷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不能事事都依靠爸爸,遇到事情三思而行,多想想,多問問,不惹麻煩就是了。
想到這她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沒事,我們現在就出發!”
唐庸策馬趕到泰安居所,下人認得他,直接將他引往阿爾伯茲房間。
他想著幾天沒見泰安了,也不知他在忙什么,便道:“泰安呢,在府里嗎?”
下人滿臉疑惑看向唐庸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唐庸愣道:“你是聾的?”
哦......原來不懂華族語,難怪從剛才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。
說來也奇怪,泰安身邊那幾個熟悉的隨從,他是一個也沒看到。
過了這三天,阿爾伯茲已經醒了,氣色也好了不少,只是目光呆滯,已全然認不出唐庸。
他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:“這樣一位大好青年被折磨成了白癡,實在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