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再無遲疑,一路風馳電掣,策馬西去。
估計還沒有人想到西郊禪寺,一路上寂寥無人。
兩刻鐘后,一座中等規模的寺廟輪廓出現在視線中,唐庸下馬上前叫門。
知客僧被這群忽然冒出來的庫爾人嚇了一跳,唐庸道:“有沒有兩個庫爾女子和一個華族人進入寺院?”
知客僧見問話的是同胞,松了一口氣,點頭道:“有。”
聽到了這個字,唐庸和泰安的驚喜之情溢于表。
唐庸繼續道:“她們可還在寺中?”
知客僧又點頭道:“想必還在后山觀雪亭,因為施主囑咐不可打擾,我們也沒上去過。”
唐庸那根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了松,他道:“帶路,我們要上山。”
這個死丫頭,天黑了不知道回家么,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一頓。
在知客僧的引領下,唐庸與泰安二人穿庭過院,很快來到山腳下。
山上黑燈瞎火一片,也不知她們賞的哪門子雪。
三人快步上山,一刻鐘后半山腰一個小亭的輪廓出現在眼簾。
可北風呼嘯,大雪紛飛,亭中空空蕩蕩,別說人影,連個鬼影都見不到。
唐庸和泰安腳步不歇,目光卻齊齊看向知客僧。
知客僧脖子一縮,結結巴巴道:“不......不可能啊......三位施主并非下山,莫......莫非......”
泰安道:“莫非什么?”
知客僧道:“莫非上山頂玩去了?”
上山頂玩?黑燈瞎火的上山頂玩?!玩你妹啊玩!
“霜兒!”
唐庸已忍不住大聲喊出了霜兒的名字,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。
三人抵達了觀雪亭,一見亭子和四周景象,皆是心驚肉跳。
亭外布滿了無數腳印,低矮的灌木幾乎被踏平,大雪也難以掩蓋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