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內,唐庸道:“說說,怎么回事!”
親衛道:“二爺可還記得李金利手下那三萬人馬?”
唐庸點了點頭:“聽說他們不敢回金陵,轉而投了盛道全。”
親衛道:“正是。不過他們投了盛家軍不到半個月,因為城中為非作歹,被盛道全訓斥,一怒之下又反出去了!”
“哦?他們現在在哪?”
“就在拾宴城!”
“你是說,那支兵馬盤踞拾宴城,自成了一股勢力?”
“正是。不過,這些人干的事可謂駭人聽聞!”
“詳細說說。”
“這支朝廷軍的領頭人物名叫顧淮,原是李金利手下的一名文書。他占據拾宴城后,不擴充兵馬,也不事生產,專一凌虐城中百姓,手段慘絕人寰。城中十余萬百姓全部淪為禁臠,烹食婦女嬰兒竟是家常便飯!”
唐庸聽說這支軍隊凌虐城中百姓時,只以為又出現了一個謫仙城。
可聽到“烹食婦女兒童”幾個字,頭不禁慢慢抬起,眸子中殺意盎然。
親衛只覺汗毛倒豎,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兩步。
親衛喉嚨滾了滾,繼續道:“這支顧家軍的古怪之處在于,不像別的勢力想著怎么站穩腳跟,擴充勢力,反而像是......怎么說,像野獸,像惡魔,他們惟一的目的和樂趣就是殘害生靈!”
唐庸久久不語,過了會又問:“那巨興鎮呢?又是什么個情況?”
親衛道:“巨興鎮、錫鎮、茶安鎮和拾宴的情況差不多,里面各駐扎著千余人!”
唐庸眉頭緊皺:“現在我們河南......”
親衛接話道:“洛陽和鄭州各駐扎著兩萬黎民軍,但是......”
“但是我們的軍隊一旦進入湖北,立刻會引起盛道全的警覺,他單單在襄陽就駐扎著近十萬人馬,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北邊增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