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司沉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，甚至......不知道對方的腦回路現在是怎么樣的。

“別管了。”顧顏擺擺手，“我現在問你什么回答什么。”

“你喜歡梁靜？”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，顧顏身側的雙手緩緩收緊，她很緊張。

“不喜歡。”司沉聿不知道顧顏為什么還會問出這個問題，但是既然問了，他毫不猶豫的回答，“不對，應該是從未喜歡過。”

一開始只是知己，沒有上升到喜歡。

顧顏不管以前，只管現在。

“那她離婚是......為了你？”

司沉聿頷首，“準確說是為了她自己，她覺得指望不上我爸了，所以轉移了目標，要是有一天發現也指望不上我，就會在換一個。”

顧顏輕嘖一聲，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
“一點都不忠誠。”顧顏小聲嘟囔。

司沉聿點點頭：“確實，和你沒辦法比。”

聽見對方夸她，顧顏開心的不行。

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，對司沉聿的話這么敏感了。

“那......你喜歡我？”問出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，顧顏覺得自己身后都被汗水浸透了。

可能是剛剛的親親給了她勇氣，也可能是剛剛司沉聿一直夸獎。

顧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了，她只想知道最后的結果。

司沉聿深吸一口氣，認真的看著對方的眼睛，清澈到不摻和一絲雜質，就連司沉聿都感嘆，這個實際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單純的人啊。

“問題很難嗎？你要想這么長時間。”顧顏有點委屈了，她覺得很尷尬。

又要被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