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們的嘴巴上都貼了膠帶。
沒人能開口說話。
只是嗚咽著,試圖用眼神告訴那名長發的漂亮男人,這個正在地上爬的,就是沈平川!
白衣身影欣賞地盯著如同蛆一般蠕動的沈家人,眼底的厭惡更是已經到達了極致:“看樣子,得動手,才有人肯承認自己是沈平川了。”
在白衣身影的話落下后。
他懷里的緬因貓喵嗚一聲,興奮地朝著地上蠕動的人,沖了過去。
它平時縮起來的利爪,更是已經張開,像是勾子一般,直接沖著最前面的沈平川,撲了上去。
“喵嗚!”
兩爪下去。
沈平川的后背已經皮開肉綻,
傷口很深,幾乎見骨。
巨大的痛苦,讓沈平川額頭瞬間就冒冷汗了。
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。
緬因貓似乎更加興奮了,一雙古銅色的豎瞳更是亮了起來,饒有興致地盯著面前屬于它的獵物。
“喵嗚!”
緬因貓的爪子再次抓下去。
這次,是沈平川的臉。
動物跟人不一樣,它們是不知道下手輕重的。
一爪下去。
沈平川的臉皮,血肉模糊。
他的一只眼睛,也因這一爪,瞬間失去了光明。
劇烈的痛苦,讓沈平川全身都開始痙攣,他扭曲著身體,貼著膠帶的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他想要掙扎,一只皮靴,重重踩在了他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