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，赫司堯跟葉攬希一同上了樓。

一直等上去之后，赫老爺子這才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
“怎么，期盼了那么久的好消息，沒了，是不是很失望？”葉溫書問。

說起這個，赫老爺子搖了搖頭，“剛才倆人神情嚴肅地回來，我腦海里都想到了最壞的事情，比起這個……孩子算什么啊，只要希丫頭能好好的，其他的都不重要！”

聽到赫老頭說起這話來，葉溫書僵硬的表情這才松懈了幾分，“算你說的是個人話！”

“司堯的奶奶就是因病去世的……”赫老爺子話說了一半，沉默了。

葉溫書是知曉這些的，看了他一眼，“行了，那是我孫女，我都還沒說什么呢，盡讓你表演了！”

說起這個，赫老爺子扭頭看向他，“所以，你不開心是因為這個？”

“你說呢？”葉溫書反問，“赫老頭，希希是我的孫女，所以關心她這件事情，能不能讓我來？赫司堯是你的孫子，你別弄差了！”

赫老爺子，“……希丫頭是我的孫媳婦兒，我疼她怎么了？我就不能問問了？”

“我沒說不能，可你表現得是不是太積極了？”

“不是，你這就有意思了！”赫老爺子看著他，“你自己孫女你都不擔心，你怪我積極？”

“我哪里不關心了？”葉溫書反問，“那是我孫女，我能不關心嗎？是你，你這人太愛出風頭了，以前是這樣，現在也是，是你把我蓋下去了。”

“我這哪里是出風頭，我是太擔心了我控制不住！”說著，看著葉溫書，“葉老頭，我是發現了，你這人是見不得我跟希丫頭關系近，你這總是要挑出點毛病來！”

“你說得對，那是我孫女，你跟她近，我當然要挑毛病了！”葉溫書坦蕩承認。

“你看，你承認了，葉老頭，你一把年紀了，你羞不羞，這醋也吃……我真是高看你了！”

“誰要你高看了？我不稀罕你高看，你啊，離我孫女遠點就行……”

赫老爺子看著他，雖然在斗嘴，但也知道，這是他們之間獨有的相處方式。

每當他提起過往，葉溫書總會以這樣的形式把話題轉移走，這么多年，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。

……

這時，樓上。

隨著門被關上，外面“爭吵”的聲音這才被隔絕。

回頭，赫司堯目光看向葉攬希，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時候，直接拉著她走向床上。

“坐下，好好休息。”赫司堯說。

眼見他幫自己脫掉鞋，拿起被子給她蓋住雙腿，葉攬希問，“既然不打算要，又何必這么嬌生慣養？”

聽到這話，赫司堯抬眸看向她，這時，葉攬希就規規矩矩地坐著，眼神說不出是在生氣還是什么，靜靜的。

赫司堯抿了抿唇，“你在生我的氣？”

葉攬希搖頭，“沒有，我只是在想，不打算要的話，不用這樣嬌養著，搞得像是養胎一樣。”

然而，赫司堯卻看著她，“希希，我知道我今天的話，我的態度，你可能會感覺到不舒服，但是我承擔不起失去你的風險……所以，別怪我！”

他話都這么說了，葉攬希還能說什么。

點了點頭，“沒生氣，也沒怪你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