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曉峰眉頭一皺，苦笑道。

“不行。”

寧書榮笑得直白。

宋雅芝沒有跟去，兩人一起走后門走，坐專車去了一家街邊小攤。位置很偏僻，門面卻挺干凈，怎么看都像是電視劇里線人和警員專門會頭的地方。

“李先生，申市長要我給你帶話，你昨晚與虎謀皮的膽量很值得贊賞。擒賊先擒王，只要洪七公倒臺，曲水市聯合會必定大亂，到時候你我就是最大的贏家。”

“怎么擒？我腦子不夠用，你明說。”

“呵呵，李先生謙虛了。申市長說了，李先生腦子靈光，想做什么就盡管去做，他會負責兜底。銀行和證監會他都協調好了，隨時可以吸納巨額資金，你放手去做就好。”

“監視我還說的這么直白，就不怕我懊惱了狗急跳墻？”

“你是聰明人。”

“切，能有你聰明？肉包子不錯！”

從頭到尾，寧書榮都沒有多說一句話，沒有多用一個表情。暗地里，卻是對葉曉峰贊賞有加。

別看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，但作為申正鵬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，他卻在曲水市有著一個響亮的名號：笑面閻羅。

多少商戶在和寧書榮聊天時，不知不覺之中就陷入他的圈套，一步步被扒光所有的偽裝，最后，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而葉曉峰，卻依舊能保持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，這份氣度，已經足夠讓寧書榮刮目相看。

葉曉峰并非真的胸有成竹，事實上，他并不清楚申正鵬要做什么。只不過，他的人生經驗告訴他，想是沒有辦法解決麻煩的，吃卻可以填飽肚子。

告別寧書榮，葉曉峰長舒一口氣，他看了看傳呼機，這才發現宋雅芝連續發了幾條消息，他剛才居然緊張到全部都沒有聽見。

“速來我廠，劉孟華有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