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瑾笑得更加燦爛:“我記得你剛跟溫淺談戀愛那會,我姑和姑父都看不慣她,說了她很多壞話?”
“噓,你提這檔子事干什么!”周宴不淡定了,走過去正色警告:“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,你想讓她嫁過來的時候,我們家關系一塌糊涂啊?你什么都可以做,就是不能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!”
沈時瑾拍了拍他的肩:“好啊。”
他笑眼彎彎:“所以,表哥你可千萬不要把我恢復記憶的事情說漏嘴,也別說那個男人是我叫過來的,不然你連溫淺的手都摸不到哦。”
周宴:“……”
他抓住沈時瑾放在肩膀上完好無損的那只手,捏住,重重地拍在被子上。
“算你狠!行,剛恢復記憶就坑我,我認栽,那我就把話撂在這里!”
沈時瑾靜靜看著周宴,以為他要放狠話,結果眼前人一變臉,忠心耿耿起來。
周宴鄭重道:“恢復記憶的事,除非你點頭同意,否則我到死都不會說出來的。”
“……那就好,慢走不送。”
沈時瑾囑咐完就趕人。
這副隨意而為的樣子,還真不愧是江大少爺。
周宴在心里腹誹,無奈地搖搖頭走了。
姜初羽涂了胳膊上的藥回來。
見周宴沒跟她打聲招呼就走,越發覺得哪里怪怪的。
“今天他們一個個的都怎么那么忙?說是來醫院看你,沒待多久就走,往常他們都要待兩三個小時呢。”
“誰知道,可能是嫌我現在沒恢復記憶,性格悶,不喜歡跟我待吧。”
沈時瑾垂眸,有些失落地抿唇。
姜初羽心軟成一片,過去抱著他:“你別這么想,不管你性格怎么樣,我都是喜歡你的,管別人喜不喜歡干什么。”
沈時瑾輕輕靠在她肩頭,聞著她身上柑橘晚香玉的味道,留戀地蹭了蹭她的脖頸。
溫熱的唇擦過側頸,激起一陣酥麻微癢。
姜初羽呼吸微滯,就聽到懶而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羽羽,我在醫院已經待好久了。”
聽出他似是反感住在這里,姜初羽立刻順了順他的后背。
“你的治療還沒結束呢,等王醫生那邊看結果,別急,我每天下班了都來這里陪著你,白天不是還有燕京教你工作的事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