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琛無奈,“她不喜歡船上的宴會,想讓我帶些東西給她吃。”
聽到傅廷琛這么說,秦舒念才放下心來,“夕顏要是不舒服,你馬上給我打電話,我立刻就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傅廷琛走后,秦舒念回到船艙內,巧的是碰到了換好衣服往里面去的宋綰綰。
“秦小姐!”
秦舒念陡然被宋綰綰叫住,不耐煩地轉過身,“你是有失憶癥嗎,還是說剛才那一個蛋糕招呼得不夠?”
“不是......”
宋綰綰手中拿著兩杯酒,一杯遞給秦舒念,“我們喝了這杯酒,就和解吧,我不會再去打擾你,真的。”
也不知道宋綰綰是犯了什么病,表現出一副堅定的表情給誰看。
秦舒念煩她的陰魂不散,接過她手中的酒杯,一飲而盡,把酒杯放在桌上,“別再來煩我了!”
宋綰綰看著秦舒念走遠,才緩緩抬起杯子飲下杯里的酒,目光看向遠處。
看到正在看向這邊的岑溪源,宋綰綰對著他輕點了點頭,這才放下酒杯,退到一邊去。
心里記掛著傅夕顏,秦舒念在晚會還沒結束就匆匆離開。
宋綰綰也在這之前,找到了岑溪源的房間,偷偷地摸了進去。
第二天一早。
房內一片黑暗,岑溪源赤裸地上身,翻了個身抱住身邊的人。
他在黑暗中睜開眼睛,想起昨晚女人的性格還有瘋狂,他滿意地瞇了瞇眼。
察覺到身旁的人在顫抖,岑溪源勾唇笑道:“你不用怕,我也不是不負責的人,我說過我會給你個名分,不會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