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好一會兒,沈依依瞧著秦舒念低頭就是不說話,哼了一聲,“不說話是等著我大刑伺候呢?!”
“不是我不說,是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從何說起,就算說起來,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解決。”
秦舒念嘆了口氣,看向沈依依,“你就當我們兩個是有緣無分吧,最終是沒有辦法走到一起的人。”
“你這說的是什么話!”
沈依依立馬就不樂意了,“總要有個原因才行,是你不喜歡他了,還是他不喜歡你了?”
“你剛才說的話,怎么感覺像是傷痛文女主角,有什么事大家攤開來說,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?”
秦舒念摸了摸沈依依單純的小腦袋,“要是能解釋清楚,也就沒必要鬧得分手。”
嗅到一絲八卦的氣味,沈依依瞇了瞇眼睛,湊近秦舒念,“你別告訴我,他也是因為出軌......”
“不是!”秦舒念立刻否認,“跟你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,你別猜了,這件事就讓我自己去解決行嗎。”
沈依依嘆了口氣,歪倒在秦舒念懷里,“算啦,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,到時候你自己想說了,你再告訴我。”
“行。”秦舒念彎起眼眸,“等我知道怎么跟你說,我肯定第一時間跟你說清楚。”
祁蕭走出酒店,上了等在后頭的一輛車,“在上面耽誤得久了,沒等煩吧?”
車內很暗,駕駛座的人,指間夾著一根香煙,火苗忽明忽暗。
剛從m市解決完事情,連夜趕回來,傅廷琛身上仿佛還沾著凜冽的血腥味。
伴著特有的香煙味,在車內蔓延,夜色下看不清傅廷琛的表情,“都聊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