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之中,誰曾經走的最遠?”陳長安問道。
“我最遠應該是走了大約萬米。”
“我也差不多。”
“我只走了幾千米就沒有辦法前行了。”
聽到眾人的話,陳長安發現,這些人之中,最遠的,竟然也不過是走了萬米。
萬米,對于這一等戰域來說,恐怕也就是起了一個頭,這也差的太多了一點。
“這里,除了壓迫感之外,沒有其他的情況了嗎?”陳長安問道。
“這……不瞞殿主,我們真的不知道,因為我們連壓迫感都沒有抗住,后面就是有情況,我們也不知道啊。”
聞聽此,陳長安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看來這一次,恐怕要自已帶著這些人前行了。
“你們跟在我后面,盡量有多遠走多遠吧。”
“在壓迫感之中不斷地突破,也是一種歷練,對你們有好處。”
“我會盡量幫你們扛住大部分的壓迫感。”
“是,殿主!”
有陳長安在前面帶路,大部分的壓迫感都直接被陳長安給扛了下來,這讓后面的那些人,明顯輕松不少。
不過一炷香的時間,就已經走出了數萬米,這個速度,這個距離,是他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。
“你怎么樣?撐得住嗎?”
陳長安看了一眼牧云謠,在牧云謠的堅持之下,她并沒有讓陳長安幫助自已承擔壓迫感。
“撐得住,目前來說,影響不是很大。”
“但是我感覺,這壓迫感之中,似乎還有著某種禁制,會限制我身l之中能量的運轉,以及恢復的速度。”牧云謠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我也發現了,本來壓迫感就極強,再加上這種禁制,這才是導致很多人沒有辦法走到最后的真正原因。”
“通往界王的這條路,絕對不會就這么簡單,這應該只是開胃小菜。”
“難怪東極域之中,能夠成為界王的人那么少,而且不知道要多少代才會出現一個,這難度確實不小。”
“林華峰他們當年,恐怕也都是驚艷過一個時代的妖孽。”
兩人一邊聊一邊走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陳長安突然停了下來。
隨著陳長安的停步,身后眾人也都跟著停了下來。
“大哥,咋的了?”
“是有什么發現嗎?”大黃連忙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們難道沒有發現,壓迫感……消失了嗎?”
壓迫感消失了?
大多數的壓迫感都被陳長安扛著,其他人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,聽到陳長安這么一提醒,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壓迫感好像……真的不見了!”
“對啊,我一點壓迫感都感應不到了。”
“難道說,我們已經成功了嗎?”
“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?”
“你看殿主的表情,可不像是成功的樣子。”
壓迫感消失,通樣意味著,新的考驗,恐怕很快就要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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