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,除非蔣青松以后能夠畫出更加滿意的作品,不然的話,這幅《百鳥朝鳳圖》只怕是永遠不會出售的。
其他人也都猜到是這么個答案,雖然有些失望,卻也無可奈何。
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。
“蔣大師的作品,我們自然是找不出什么問題,但這位朋友顯然可以!他剛才從頭到尾,就只是瞥了《百鳥朝鳳圖》一眼,然后就懶得多看。
顯然,他根本看不上眼!不如,蔣大師您向他請教請教,說不定他能夠說出什么有用的意見?”
眾人都是一愣,包括蔣青松在內,看向開口的周瀚文,旋即,目光又落在周瀚文手指著的楊牧身上。
楊牧表情微微一沉,眼神冷冷盯著周瀚文,這家伙果然打算要找自己的麻煩。
周瀚文看向楊牧,淡笑道:“難道我有胡說八道?我剛才的確觀察到你,都懶得多看《百鳥朝鳳圖》一眼!
還是說,你并非比大家更專業,而是壓根就一竅不通。估計,連這幅畫好在哪里都不知道吧?倒也不奇怪,若是沒有專業的素養,根本無法領悟到這幅畫的美感!”
眾人一開始,聽到周瀚文的話,還以為楊牧真的是專業人士,有著什么見解。
聽到后面,哪里還不知道,周瀚文根本就是在嘲諷對方,是一個對書畫一竅不通的外行!
有人露出嘲諷神色,有人鄙夷,有人則是看向楊牧的目光中帶有幾分同情,不知道他是怎么招惹周瀚文,竟然被這么針對。
蔣青松原本還以為,在場真的出現什么高人,意識到什么情況后,便微笑不語。
商青黛回過神來,見楊牧被周瀚文針對,立馬意識到是因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