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柔軟細嫩的綠葉，這一刻，全部成為殺人的兇器，飛向楊牧時，聲音微不可覺，猶如死神悄無聲息揮出的奪命鐮刀。

楊牧緊閉雙眼，身體半蹲，雙手抬起，架勢和太極的起手式有幾分相同。

當那些樹葉和他的距離，不到一米，他雙手舞動，宛若游龍。

每一次都精準地拍打在樹葉的正面，輕而易舉，將恐怖的殺機化解。

等他停下來時，所有樹葉都已經落在腳下，從始至終，沒有一片樹葉，能夠觸碰到他身體除了手掌之外的部分。

“可以睜眼了。”清云道長落在楊牧身旁。

楊牧剛睜眼，清云道長實在憋不住，道：“你到底是怎么修煉，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天人合一？”

“前輩你的意思是，我真的達到了天人合一？”楊牧皺眉，并沒有多么驚喜的感覺。

他之所以想要達到“天人合一”，是為了突破到天元境，眼下分明感覺還差了一些，對方卻說他達到“天人合一”，使得他滿頭霧水，壓根就沒有半點驚喜之感。

“對！”

清云道長表情有幾分尷尬，暗罵這小子莫非是故意的不成。

自己已經說的那么明白，非得讓自己重新說一遍？

要知道，先前他可是之鑿鑿楊牧純粹自以為是，甚至還大笑地嘲笑出聲，眼下卻承認楊牧就是達到“天人合一”，實在有種臉被打得啪啪作響的感覺。

關鍵是，打他臉的正是他自己！

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復，楊牧陷入沉思，若自己達到“天人合一”，那么到底為什么卻感覺，還差了一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