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需解釋。”

老仆笑呵呵打斷楊牧的話，“老夫也曾年輕過，若是你這般年紀，遇見顧長老那般風華絕代的佳人，必然也會傾心。

不過，如果是顧長老當面，你可千萬不能胡亂說話。顧長老她的脾氣......怎么說呢，還是不要惹她生氣為好。”

“晚輩明白！”

楊牧想起，顧云芝在極焱教的表現，深表贊同點了點頭。

老仆感覺自己像是在背后說顧云芝的壞話似的，又道：

“不過呢，顧長老對自己人，那是極好的！若有一日，她把你視為自己人，那么，她對你的態度，便會截然不同。”

兩人聊著，已到書室門口。

老仆將門打開，讓楊牧自己進去。

若楊牧打算在里面待一段時日，那么飯點時，他會將吃的送到門口。

書室的面積，要比尋常房屋大上不少，約有半個籃球場的大小，放滿書架，書架的間隙只容得下一人通過。

楊牧隨手拿起面前一本名為《靈物藥引》的典籍，翻閱起來，很快沉浸其中，忘記身外的一切。

“怪不得，主人對他的態度，少有的溫和。當真是和主人一樣，遇到和煉丹有關的新鮮事物，立馬便忘記身外一切，沉浸其中。”

老仆見狀笑了笑，將門關上。

他剛才說，顧云芝的脾氣不怎么好，卻是沒說，顧云芝的壞脾氣，很大一部分，就是從自家主人那兒學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