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七深深看了她一眼,退了出去。
他現在懷疑,沈玉可能已經不是之前的沈玉了。
可這話沒頭沒緒的,也很難說出口。
時間緊迫,沈玉也顧不上他們怎么看自己了,因為她就是她,就算是別人再怎么懷疑,也絕對找不到任何破綻。
坐下來,把銀針在桌上展開,看向那老頭,“姓名。”
淡淡的兩個字,仿佛只是例行公事,她是提審的人,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犯人。
這本該是尋常態度,可放在咋咋呼呼沒頭沒腦的沈三姑娘身上,變顯得詭異可怖了。
老頭眉心緊皺,“這對你沒意義。”
“啊!”
話音未落便是一聲慘叫,沈玉手上的銀針已經精準扎進他的眼球,前方傳來少女甜美卻瘆人的笑聲,“怎么會沒意義呢?實不相瞞,我最近正在學醫,正缺一個練手的......下手不準,您多擔待。”
門口的白七:“......”
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但聽那老頭一聲慘叫便知道,沒什么好事兒。
再聽沈三姑娘那嗓音......
多邪門啊!
血從那老頭眼睛里涌出來,他下意識想要捂住眼睛,卻掙扎不開,只能用另一只眼惡狠狠盯著沈玉。
沈玉一笑,又拿了一根銀針,“再問一遍,姓名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