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面對面地說?
荊鴻伸手勾起她嬌小的下巴,“你看著我的眼睛。”
白忱雪垂著睫毛不肯看。
他雖然沒有顧家兄弟和沈天予那樣一眼驚艷的絕色美貌,但是他的五官每一個都很能打,尤其是鼻子,又高又挺又硬且大,深而性感的人中和頦溝,堅毅的m唇,唇珠微翹,唇色比她的還紅,氣血極旺。
一個人怎么可以做到又陽剛又性感,還萌?
他還有美人尖,眉毛也濃得不像話,眉骨高聳,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下頷。
他的下頷生得堅硬而性感,是一種陽剛不羈的性感,散發著鮮明而濃烈的雄性荷爾蒙。
就像他自己說的,他是耐看型,越看越好看,越看越有味道。
且他還有趣。
雖然有時候很氣人,但是他真的很有意思。
白忱雪想,果然人還是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,不能一頭鉆進死胡同里,一條道走到黑。
發覺自己想得有點多,她垂下眼簾看掌心的鸚鵡,“這是什么品種的鸚鵡?怎么這么小?”
“棕臉侏鸚鵡和其他品種的鸚鵡混交生的孩子,十分聰明。”
白忱雪哦了一聲。
聽到荊鴻又說:“荊白也會相當聰明。”
荊白是他給他和她以后生的孩子取的名字。
信息里說說就罷了,他居然還當著面說。
白忱雪臉瞬間通紅。
她惱得抬腳就走。
荊鴻大步去追,“我錯了,你別生我的氣,以后不說了。”
白忱雪腳步不停。
荊鴻腳程快,很快追上她,攔在她面前,捉起她的手朝他臉上打。
他下頷雖然刮得很干凈,但是皮膚上仍有硬硬的胡茬,扎得她手疼。
白忱雪微不可察地擰了擰眉心。
荊鴻將她的手拿到他唇下,輕輕吹了吹,輕聲問:“還疼嗎?”
白忱雪轉嗔為笑,“我哪有那么嬌氣?”
因為先天體弱,她是醫院的常客,感冒、發燒、過敏、暈厥,各種毛病是常有的事,扎針輸液、針灸,哪個都比這個疼。
像是猜出她的心事,荊鴻道:“嫁給我之后,哪都不疼了。”
人有時候很奇怪。
這種話信息里說說,能接受。
面對面說,她就覺得羞得很。
她微抬下巴,“才認識多久?我對你了解得不深,你對我也了解得也不多,話別說得太早,免得以后打臉。”
荊鴻一臉認真,“也對,你這么完美,我想娶你,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白忱雪啼笑皆非。
他哪是癩蛤蟆?
他分明是一條調皮又狡猾的黑龍,上躥下跳,又唱又哄,還是條會挖坑的黑龍。
而她,打小病秧子一個,哪怕現在身體稍好了,可是仍不比正常人,哪里完美了?
荊鴻松開她的手,從車子后備箱里抱起兩束超級大的玫瑰花,道:“先把花送進去,等會兒訂的補品該到了,有兩車,一會兒有得搬了。”
白忱雪訝異,“訂這么多做什么?”
“因為接下來要拐著你,去茅山見我爸媽,不多備點禮,怕你爺爺不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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