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鴻將她的身體抱到自己身上,讓她趴著,心口貼著他的心口,道:“不想換。”
白忱雪望著他的眼睛,“我們剛結婚,你現在不煩,時間久了,總會煩的。”
“不煩。”
白忱雪不信,“真的不會煩?”
“真正的愛,不是累了就分手,是即使再累再失望,也不會丟下對方,是無論遇到什么困難,都要想盡辦法和她在一起,哪怕傾盡所有。”
白忱雪被感動到了。
一直以來,她渴望的,就是這種義無反顧,不顧一切的愛。
荊鴻給了她。
荊鴻撫摸她后頸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他閉上眼睛。
白忱雪語塞。
她這樣趴在他身上,心貼著心,肉貼著肉,怎么睡?
早上用餐的時候,客房將她點的外賣送進來。
白忱雪從藥盒中取出一板藥,摳下一粒,對荊鴻道:“我現在身體還不適合懷孕,為了雙修,你我也沒采取避孕措施,我吃這種短效避孕藥,防止懷孕。等我身體調理好了,我們再要孩子。”
荊鴻伸手將那藥拿走,“能懷上,說明身體已好,若身體不好,自然懷不上。”
他唇角戲謔地勾一下,“雖然不想荊白那么快來,但是生完,我們會更契合。”
白忱雪秀美的臉微微一紅。
聽懂了他的外之意。
她想,真像個流氓。
荊鴻吃了幾口飯,接著拿起一塊菠蘿吃起來。
他這幾日一直在吃菠蘿。
身上散發的汗氣都是菠蘿味的,唇齒和所有津液都是。
想起昨晚的瘋狂,她輕輕咬了咬嘴唇。
荊鴻吃完手中菠蘿,道:“你喂我。”
白忱雪拿起一塊喂他。
他咬下幾口菠蘿,咽下,最后一口時,將她的手指全部含進嘴中,接著吮吻。
他邊吻,邊滿眼欲氣地望著她。
白忱雪喉嚨往下咽了咽,心里濕噠噠一片。
她覺得他不應該叫荊鴻,應該叫荊黃。
他性張力太強了。
那高高的眉骨,那黝黑的眼,那高大的鼻梁,那性感的鼻唇溝,那好看的m唇,還有那鼓鼓的喉結,以及那夸張的肌肉和其他……
她這樣一個從小就清心寡欲,無欲無求的人,如今恨不得天天和他蜜里調油。
京都的夏天尤其漫長。
兩人整個蜜月哪都沒去。
在這避暑山莊待了足足兩個月。
兩個月后的清晨,白忱雪睡眼惺忪,伸手去摸荊鴻的胸肌。
摸著摸著她心里熱了。
她趴到荊鴻身上,去咬他的耳垂。
咬的是紋有“雪”字的左耳垂。
咬著咬著,她突然胃里一陣干噦,想吐。
以為是昨晚貪涼吃冰粉吃的,她爬起來要去衛生間。
荊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坐起來,道:“先別去,我給你把把脈。”
白忱雪順從地將手伸過來。
荊鴻摸著她的脈搏。
脈搏跳動連貫無阻滯,觸感如珠走盤,能感受到流暢的搏動。
他斂眉,肅容,故作高深,道:“你這個問題,有點嚴重。”
白忱雪嚇了一跳,“最多不過腸胃炎吧?還能嚴重到哪里去?”
荊鴻臉上忽然綻放笑顏,“荊白來了!”
白忱雪惱得去捶他胸膛,“又戲弄我。”
荊鴻轉身去床頭柜上摸手機,開機,撥打沈天予的手機號。
連打九九八十一次,沈天予才接聽。
但這沒耗掉荊鴻的喜悅。
荊鴻高聲道:“親家,荊白降世!仙仙也快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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