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會有人用深紫色做名片,冷司夜看到時就瞇起眼。
下午,夏潤音直說她去方豪,討論方案的細節,老頭的名片怎么會在她身上?
冷司夜將名片塞回原來的地方,放下包回房間睡覺。
一夜過后,夏潤音依然早起給父子倆做早餐,三人坐車一起離開。
送完飛宇,冷司夜驅車上了高架。
“宋律師昨晚打電話,那邊已經協商好,公司不會起訴大嫂,不過那批材料得回收。”
夏潤音應了聲,“你呢?”
冷司夜愣了下,隨即明白她在問什么,“扣一個月的工資而已,沒什么大事。”
夏潤音見冷司夜說的那么輕松,沒再多問。
車子停在旗誠樓下,冷司夜見著夏潤音進了大樓才離開。
夏潤音背靠著電梯,心口上像壓著塊大石頭似的喘不過氣,等她回過神時,已經在辦公室里坐下。
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,來的人面生是個很年輕的男孩子。
“組長,周一的例會還開嗎?”
夏潤音點點頭,請假回來后她還沒見過自己的組員,“把人都喊進來吧,這個點會議室應該沒有空著的。”
不一會,進來四個年輕人,兩男兩女,都是新招進來的實習生和應屆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