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沒做聲,她對郁可寒的話半信半疑,不知道該不該相信。
郁可寒似乎猜到了秦晚的懷疑,拖著長音笑道:“你如果懷疑這消息的真實性,改天自己去問問周斯年就行了,好了,我不和你說了,明天還要去應付港城的太子爺呢。”
秦晚聽到“太子爺”三個字抬了抬眼:“港城太子爺?商洛寒?”
“對,怎么?你認識他?”
郁可寒有些沒想到的問道。
秦晚沒有正面回答;“見過一次,他來安城干什么?”
“談生意吧。”
郁可寒語氣隨便:“鐘子雯家里一直是跟著商洛寒家里混的,所以郁家不管怎么說也能靠上一點關系,所以老爺子一聽說他要來,立馬讓我去當狗腿子。”
對于自己在商洛寒面前的地位郁可寒心里十分有數,畢竟不是一個檔次的實力。
秦晚想起在馬爾代夫遇到商洛寒時,他對自己的態度,試探開口:“所以鐘子雯和商洛寒私交很好?”
“聽說是這樣,至于真實情況如何我倒是不清楚。”
郁可寒不甚在意的隨后說道:“不過我猜也就一般,否則鐘子雯怎么會連見他都不見,直接飛去了國外呢。”
“鐘子雯去了國外?”秦晚聽到了重點。
“好像是,據說好像是沈宴辭在國外生病了,她著急去獻殷勤。”郁可寒解釋道。
秦晚聽到這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看來沈宴辭真的傷的不輕,否則鐘子雯怎么會這么著急的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