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辭沒有順著她的話題繼續往下說,而且冷靜沉默片刻開口:“商洛是個商人,她明白利益至上的道理,她動手害你這件事對她只有害處沒有好處,以她的心計不會想不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聽著他完全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理智分析,像是完全不是局中人一般的模樣,秦晚只覺得無比陌生,忽然忍不住開口:
“沈宴辭,你還記得這個房子么?”
沈宴辭微微一頓,似乎沒想到秦晚會忽然問起這個,略微思考了一下開口道:“齊飛整理了我名下所有的房產給我,我看過相關的房產信息。”
意思就是說知道這個房子。
“我不是說對門的那個,是現在你腳下的這個房子。”
秦晚重新開口強調,有些不甘心:“我們從領證之后就一直住在這里,你一點都不記得了么?”
沈宴辭抿唇反問:“記不記得這些重要么?”
“如果這些都不重要,那還有什么重要?”
“活著最重要。”
沈宴辭直接開口,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抬眼對上秦晚的視線:“你接二連三的發生各種事故,難不成連這點事情還沒想明白么?”
秦晚聽到這句猛然看過去:“所以你也知道在背后想害我的人是誰?”
“知道沒有用,證據才有用。”
沈宴辭面色不改,似乎對秦晚的問話并沒有多意外,冷眼看過去:“要不然一切就都只是徒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