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什么事情都沒有,但不知道為什么,她總覺得曾柔似乎對自己隱瞞了什么,還有夏思欣說曾柔之前的研究也在蘇黎世,這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巧合?
“你怎么了,剛剛情緒不好?”
沈宴辭單手握著方向盤,側頭看著秦晚,開口問道。
秦晚視線仍然直視著正前方:“我為什么會情緒不好?”
“不知道,所以我才問你。”
沈宴辭頓了一下又繼續道:“你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?”
秦晚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但沉默了片刻又覺得壓不下情緒,忽然轉頭看著沈宴辭:“你第一次見曾柔是什么時候?”
“不記得,大概是上學的時候?”
沈宴辭微微蹙眉,這么久遠的事情他根本就沒什么印象,而且他對于不重要的人和事也一直都不太關心。
他頓了一下又道:“其實我印象中還是我爸去世之后我才第一次見到她,但是她說以前上學的時候見過我很多次,我完全沒有印象。”
“原來還是校園時期的少女心事,真夠浪漫的。”
秦晚輕笑著開口,單手撐著自己頭微微晃了晃,愈發覺得這個故事有點可笑。
沈宴辭聽到這終于明白了什么,趁著紅燈停下車子,轉頭看著秦晚:“你該不會是在吃曾柔的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