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葉楚,桑非榆漫不經心的說:“葉楚,你要么讓霍嶼舟跟他爹對著干把婚離了,要么把你倆的實質證據甩我臉上。”
“成天陰陽怪氣,你惡心誰呢?”
她要是個有本事的,自己還敬她兩分。
可她這么不上不下的,桑非榆看不上眼了。
桑非榆的嫌棄,葉楚滿是尷尬的解釋:“非榆,我和嶼舟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只是在談工作。”
解釋完,眼神又黯淡了幾分道:“那你們慢聊,我先出去了。”
房門被關上,桑非榆走到辦公桌跟前,不輕不重地把飯盒放在桌上,拉開霍嶼舟對面的椅子,若無其事的坐了下去:“媽讓我給你送的飯。”
啪嗒把手中的資料摔在桌上,霍嶼舟冷清的問:“桑非榆,你能有你自己的主見嗎?”
霍嶼舟摔資料的動作,桑非榆盯著他不說話了。
他剛才對葉楚可不是這態度。
果然不被喜歡的,不管做什么,不管說什么都是錯,就連給他送吃的,就連活著,連呼吸空氣都是錯。
目不轉睛看了霍嶼舟半晌,桑非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,不溫不火的說:“在我和你的事情上,我沒有自己的主見,你爸媽的話就是圣旨,我違抗不了。”
不僅違抗不了霍嶼舟他爸媽的話,桑非榆更怕她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把她養大多不容易,讓她聽話一點,乖一點。
話說回來,霍天揚對她還是好的。
兩人結婚的時候,他給霍嶼舟下了死規定,霍嶼舟不能提離婚,不能對不起她,要盡所能去經營這段婚姻,不然凈身滾出霍家,財產和家業全部歸她。
兩人實在過不來的話,那也先磨合三年后再說。
眼下,只剩下最后一年了。
看霍嶼舟被懟得不理她,桑非榆起身走到辦公桌里面,拿起碗筷,學著葉楚嬌滴滴地說:“嶼舟,人是鐵飯是鋼,一頓不吃餓的慌,你就吃一點嘛!”
霍嶼舟抬頭看向了她,桑非榆沖他眨了眨眼,把一塊排骨遞到他嘴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