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男人長得白白凈凈,斯斯文文,是桑非榆會多看幾眼的類型。
桑非榆抱著抱枕,醉眼迷離的看著霍嶼舟:“霍嶼舟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霍嶼舟越想知道,桑非榆就越不告訴他。
誰讓平日里他總是膈應她,總是各種各樣的緋聞。
霍嶼舟直視著她,給自己點了一根煙,看桑非榆皺眉,他抽了一口又把煙掐滅了:“桑非榆,你別裝傻,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”
桑非榆一下笑了,扔開懷里的抱枕,從沙發起身就跨坐在霍嶼舟的腿上,摟著他的脖子:“霍嶼舟,我要抱抱。”
她今晚喝了酒,借著這股酒勁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。
以為霍嶼舟肯定要發火,要把她推開,誰知他兩手輕柔的握住了她的腰,將她用力往前抱了一把,兩人就貼得更緊了。
心里的煩躁些許消退,霍嶼舟兩根手挑起桑非榆的下顎,看著她那張臉,勾起了唇角:“心虛了,撒嬌?”
桑非榆掙開他的手,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間蹭了蹭:“霍嶼舟,我好困,好想睡覺。”
桑非榆像貓一樣的柔軟,霍嶼舟心都軟了,說:“桑非榆,下不為例。”
她下次再喝這么多酒,再有男人送她回來,甭管有沒有關系,他都不會這么好說話了。
桑非榆沒有理會他的警告,像沒有骨頭一樣靠在他的肩膀上,柔軟的唇蹭在他的臉上:“霍嶼舟,我要親親。”
……霍嶼舟抓著她的兩手臂,將她輕輕推開:“你別得一寸進一尺。”
“不親?”桑非榆坐直身子:“那我去親別人。”
說罷,就要從霍嶼舟身上起來。
霍嶼舟臉沉了一下,攬著她的腰把她拽了回來。
一個踉蹌跌在霍嶼舟的懷里,桑非榆的額頭直接撞在他的額頭上,唇瓣撞在他的唇瓣上。
兩人溫熱的唇瓣貼在一起,霍嶼舟很清香,桑非榆滿身酒氣。
桑非榆吞了口唾沫,正準備往后退避開霍嶼舟時,霍嶼舟身子往前一傾,就把她吻上了。
桑非榆眼眸一垂,抬手就摟住了他脖子。
一陣熱吻之后,桑非榆醉眼朦朧的看著霍嶼舟,問:“霍嶼舟,我甜不甜?”
“甜。”
桑非榆:“那你還不心動,還不和我生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