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拿著電話,一手給自己倒了杯水,桑非榆安慰:“喬姐,事情走到這一步,我們已經盡力而為了,在這段婚姻里我們努力過,付出過,也挽回過,既然曾先生還是不愿意過下去,那我們只能理性的考慮問題,在經濟上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,畢竟您這么多年也不容易。”
桑非榆的話,霍嶼舟抬頭就看向了她。
“那我們只能理性的考慮問題,在經濟上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,畢竟您這么多年也不容易。”
桑非榆的話,霍嶼舟抬頭就看向了她。
他怎么覺得這話是說給他聽的,她是在側面表達她自己的情緒。
是想告訴他,在他倆的這段婚姻里,她努力過,付出過,到時候他還要是離婚的話,就別怪她桑非榆不留情面,不講客氣了。
“桑律師,道理我都懂,可我就是不甘心啊!他姓曾的拍拍屁股把婚一離,轉眼就跟小年輕結婚,可我呢?我這幾十年的青春,我為這個家庭,為他的付出又算什么?”
“難不成我還能去找個小年輕不成。”
桑非榆說:“能啊!俗話說,女大三抱金磚,女大三十送江山,喬姐你也可以找小年輕啊!”
電話那頭,女人撲哧一聲笑了:“桑律師,你這人情商高,和你相處特別輕松,我就愛跟你說話。”
桑非榆:“我這也是擱喬姐您這里學經驗。”
床上,霍嶼舟的臉一下就黑了。
敢情她接這些離婚案還真是練手,這么拼命的掙錢,是在給她以后的小年輕打江山。
“桑律師,你還年輕你不懂,我和我家老曾,那是二十來歲就認識了,那時候他什么……”
對方的傾訴欲上來了,桑非榆就在這頭認認真真的聽,感覺脖子有點兒不舒服,她就拿著手機趴在床上了。
趴下去后,還捂著電話看著霍嶼舟,小聲說:“客戶,鬧離婚在呢!我先安慰一下。”
霍嶼舟淡漠的瞥了她一眼,繼續看著手里的書。
結果這客戶一聊,就從三十年前她和她老公怎么認識,怎么陪他打拼,做了幾次月子,生了幾次娃說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