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面的臥室,桑非榆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,一心專研到案子里面去了,哪還能想到霍嶼舟。
孩子的事情也被她忘了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桑非榆收拾好自己要去律所拿東西時,打開臥室房門就看見霍嶼舟穿著睡衣從對面的臥室出來了。
桑非榆一驚:“在家里沒出去啊!那我昨天晚上跟你媽冤枉你了。”
桑非榆一如既往的直爽,霍嶼舟嫌棄的白了她一眼。
這會兒,桑非榆先拿嘴跟他說話,霍嶼舟便順坡下驢的問:“都在休息,你大早上去哪?”
桑非榆一臉笑的說:“人家都是命好,我又沒人對我好,沒人養我,我掙錢去唄!”
霍嶼舟臉一沉,他又被內涵了。
不過話說回來,結婚兩年多,他確實沒給過桑非榆錢,也沒送過她禮物。
霍嶼舟被懟的不接茬,桑非榆走到他跟前,整理著他的睡衣:“被我說的心里過意不去了?那就生個孩子唄,我也不要你掏錢,你只管爽一下就行。”
霍嶼舟臉色當即一變,抬手揪了她臉:“桑非榆,你要是男人的話,沒女的能幸免不被你禍害。”
霍嶼舟嘴上損桑非榆,心里卻松了一口氣。
小不要臉的桑非榆總算是回來了,中秋節那一茬算是翻篇了。
這次吵過之后,桑非榆雖然打嘴炮,但是沒有多少的實際行動,沒總往霍嶼舟身上蹭,弄得霍嶼舟心里很是不痛快,總覺得差那么一點兒意思。
所以對她就更冷淡了。
這天半夜,桑非榆睡得正沉時,忽然被樓下的騷動給吵醒了。
她披上薄毯打開房門,只見霍嶼舟喝得不省人事的被蘇慕白送回來的。
桑非榆眉一沉:“慕白,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