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扭頭看過去:“我不知道他在這里,也是剛剛才碰到的,你別找茬。”
等下要和沈良州吃飯,桑非榆不想兩人帶情緒,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們關系不好,盡管這件事情不是秘密。
桑非榆這么一說,霍嶼舟再次點了根煙不說話了。
沒一會兒,幾人到了當地一家不錯的別墅餐廳,霍嶼舟直接讓服務員上了兩箱啤酒和一件白酒,而且桑非榆剛剛解釋過后,他一直都沒有跟她說話。
弄得桑非榆都分不清楚,他到底是因為看到沈良州想起沈唯一而沉默,還是因為沈良州和她見面。
杜秘書見霍嶼舟喊了那么多的酒,臉色一下就變了:“沈秘書長,你不能喝酒的。”
沈良州笑笑說:“和嶼舟,舍命陪君子了。”
霍嶼舟聽著這話也笑了,桑非榆知道自己勸不住,干脆都懶得開口了。
等服務員開始上菜時,霍嶼舟就把兩人的酒杯滿上了,天南地北,過去現在,他們能聊的太多,能喝的酒也太多了。
直到兩人喝完一箱啤酒,沈良州的臉色不太好,桑非榆便勸了一句: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霍嶼舟卻跟沒看到桑非榆,沒聽到她說話似的,再次給沈良州滿了一杯酒:“這杯敬唯一。”
霍嶼舟提起沈唯一,桑非榆就這么看著他不說話了。
她以為霍嶼舟剛才一路不說話,以為他是誤會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來這里偷情,原來是想起舊人發。
沈良州看著霍嶼舟倒滿的酒,轉臉就看向了桑非榆。
比起已經不在的妹妹,他覺得桑非榆的感受當下比較重要。
看桑非榆沒有什么情緒,只是盯著霍嶼舟,沈良州端酒說:“嶼舟,過去的事情過去了。”
本來想勸他和桑非榆好好過日子,但這樣好像是戳穿了他和桑非榆感情不牢固的窗戶紙,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。
沈良州勸霍嶼舟的聲音傳來,桑非榆才回過神,在心里諷刺地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