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的好,桑非榆的笑,還有桑非榆的絕情浮現在腦海,霍嶼舟臉色一沉,冷清清拿著衣服就把衣櫥的門關上了。
洗完澡回到臥室,房間里依然空蕩蕩,空的讓他覺得心好像少了一塊。
屋子里很安靜,安靜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。
兩年四個月,一千多個日夜,桑非榆就是獨自在這里度過的。
屋子里除了幾件喜慶的擺件,沒有他的照片,沒有桑非榆的照片,更沒有他們的合照,怎么看都不像結婚兩年的夫妻房間。
站在落地窗前抽了一根煙,院子里毫無動靜,外面的路上偶爾有一兩輛車經過,卻都不是桑非榆,不是回御臨灣一號的。
香煙燒完,霍嶼舟被煙蒂燙了一下,這才恍然回神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,繼而轉身回床休息。
曾經多少個夜晚,桑非榆也在落地窗前站過,也數過外面經過的車輛,一輛不是他,兩輛還不是他。
再后來,她就不等了,自己該干嘛就干嘛。
這一晚,霍嶼舟睡得很不好,他夢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,夢到他和桑非榆還沒有‘那一次’,還在讀書時候的事情。
桑非榆總是很開朗,大大方方的跟在他們后面一起玩,她跑得比男生還快,樹爬的比他們還高,一點兒都不矯情。
后來夢到他們吵架,夢到自己打了桑非榆一巴掌,霍嶼舟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然后收拾著自己回公司去了。
這一晚,桑非榆和周北霍景陽瘋了一個晚上,三人后來擠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,桑非榆一覺到天亮,沒夢到霍嶼舟這人,甚至連想都沒想起他。
董事長辦公室,霍嶼舟前腳剛進屋,夏程后腳就敲門進來了:“boss。”
霍嶼舟抬眸看了夏程一眼,夏程說:“少夫人那邊查清楚了,少夫人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,回南江了。”
夏程說到桑非榆回南江時,聲音明顯小了很多。
辦公桌里面,霍嶼舟翻看文件的動作一頓,夏程接著說:“我仔細查了一下,沈秘書長確實是去b市開會的,而且星期三就回來了,回來之前沒有再單獨和少夫人見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