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舟把話挑穿,桑非榆也不跟裝糊涂了,輕吐一口氣,走近梳妝柜拿起發夾綁起頭發說:“霍嶼舟,這么多年我過得還不錯,不缺你突然的關心,也不缺你突然對我好。”
想要好好過日,他早些做什么去了,而且他并沒有處理好過去的感情和葉楚,人下回跟他打電話,他照樣還是會跑出去。
她以前說過,只要他把孩子生了,他在外面怎么玩自己都不會管她,但他連這點小心愿都不滿足她,說她不配。
眼下,她也不奉陪了。
人的感情是流動的,她不會永遠是兩年前的桑非榆,更不會一直是從前那個喜歡過他的桑非榆。
一輩子這么長,什么事情都說不準。
桑非榆忽然的正經,霍嶼舟兩手揣進褲兜,就這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說:“上次出差的事情,是我想多誤會你了。”
桑非榆一笑:“別!你犯不著解釋的,而且這定論也別下得太早,指不定我和沈良州以后還真能有點什么。”
那天吃飯,她一直在粉飾太平不想讓沈良州看出他們關系好,結果這人倒好,不冷不淡把對她的看不上全都表達出來了。
既然如此,就犯不著解釋了。
桑非榆覺得,霍嶼舟可以在任何人跟前冷落她,就是不能在沈良州跟前這樣,畢竟他們是對手。
霍嶼舟冷聲道:“桑非榆,你不這么跟我說話,你能少塊肉?能要你命?”
桑非榆一笑:“霍總想聽什么,我撿你喜歡聽的說。”
霍嶼舟覺得這天沒法聊下去了,兩人要是再聊下去,自己肯定一肚子的氣。
冷不丁收回看著桑非榆的眼神,霍嶼舟拿起外套就摔門而去了。
她不需要她的關心,他還懶得費力氣了。
臥室的房門被關的很重,桑非榆轉臉看了一眼,這還沒到三天霍嶼舟就走了。
后來的兩天,霍嶼舟又不回來了,和蘇慕白他們玩的挺嗨,熱搜都逛了好幾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