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舟垂眸看著她:“我什么意思,你不懂?”
除了沒明著道歉,霍嶼舟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明顯了。
桑非榆不緊不慢從他懷里退出來,走到門口打開房門:“腰好了吧!好了回你自己房間去。”
他愛送東西誰是他自己的事情,但他今天看她的眼神,她能記一輩子。
所以眼下別拿她當三歲小孩,別打一巴掌給個棗。
何況,他還沒有給棗。
桑非榆把房門打開,霍嶼舟一口氣差點兒沒順過來。
盯著桑非榆看了好一會兒,霍嶼舟轉過臉,把后腦勺留給她說:“沒好。”
門口那邊,桑非榆也不依了,脫下腳下的拖鞋就朝他砸了過去:“玩不要臉是吧!”
桑非榆的拖鞋穩穩當當砸在霍嶼舟的后腦勺上,霍嶼舟又把腦袋轉過來了。
看著落在臉邊的拖鞋,他冷著臉拿起扔在地上,耐著性子解釋:“桑非榆,我已經在跟你解釋了。”
下之意,他是來求和的。
桑非榆懶得搭理他,做了個請他出去的姿勢。
霍嶼舟一動不動的看著她,最后冷不丁從床上爬了起來:“行,老子走。”
她不待見他,他還不樂意留她這里。
只不過來到桑非榆跟前的時候,霍嶼舟的步子又停下來了。
緊接著,攔腰把桑非榆從地上扛起來,反腳就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后背重重跌在柔軟的床上,桑非榆抬腳要去踹霍嶼舟時,霍嶼舟兩手按著她手腕,右腳輕輕一壓就把她困住了,他說:“你要是想鬧到所有人知道你是桑家大小姐,我是沒有意見的。”
……桑非榆的臉當時就黑了。
要是大家都知道了,那她這個律師就當得不好玩了。
直視著霍嶼舟,桑非榆掙扎了兩下:“霍嶼舟,你到底想干嘛?”
下午才為了葉楚給她甩臉色,晚上又三番兩次來找她,他腳踏兩船倒是玩得爐火純青。
桑非榆沒再口口聲聲趕他走,霍嶼舟說:“就你這德性,我還能干嘛?”